從歷史的視角,審視死亡觀在人類發(fā)展進程中的演變
與其執(zhí)著于對人類終極命運的反思,不如在生命開始與結束之間構建意義
正因為死亡無所不在,所以死亡無疑成了與人的悲傷、痛苦、哀嚎、永恒的分離聯(lián)結最為緊密的一件事,總是讓人心生畏懼。但同時死亡對萬物生靈又是絕對公平的,它不因貧富、美丑、胖瘦的差異而有絲毫的改變。而從古至今,人類對于死亡以及想象中的來生的感情和態(tài)度卻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
本書作者斯佩爾曼參考考古學家和古人類學家的研究成果,從各個角度對西方傳統(tǒng)中關于死亡和瀕死的觀點進行了解讀,探討了人類是如何理解和面對生命的消失的,以幫助我們深刻了解史前人類對待死亡的態(tài)度。他還追溯了千百萬年來導致人類死亡的各種方式,既包括導致死亡的原因,也包括對于致人死亡的種種行為的看法。
另外,他還基于西方偉大的哲學和科學傳統(tǒng),從宗教和世俗-科學的觀點對三種認識死亡意義的方法進行了深入研究,同時也為當代有關臨終問題的爭論——尤其是為長壽和生命質量之間的對立沖突提供了更為宏大的語境,有很強的時代性和啟發(fā)意義。
W.M.斯佩爾曼
W.M.斯佩爾曼是位于阿什維爾的北卡羅來納州州立大學歷史學教授。他的著作有《不確定的身份:自1945年以來的國際移民狀況》(Uncertain Identity:International Migration since 1945)和《君主》(Monarchies)等。
第 1 章 | 回到人類最初的形態(tài):祖先們是如何認識和理解死亡的
雖然到目前為止,人類的活動和創(chuàng)新歷史相對于地球 54 億年的漫長發(fā)展史而言仍很短暫,但是卻對自然環(huán)境產生了前所未有的影響。我們現(xiàn)代人的這種奢侈待遇(或者負擔),即認識到死亡是不可避免的,并且在身體衰老之中慢慢等待死亡到來,對我們最早的祖先來說都是難以實現(xiàn)的。
第 2 章 | 對死亡的哲學反思:追尋人類存在的意義
宇宙中的所有生物——包括人類——都必然會走向衰亡,這種最終曲終人散的命運也許是讓我們產生悲傷情緒的理由,但我們也沒有理由不去追求能夠給我們帶來幸福的關系和機會,不論是對我們個人來說,還是對于整個人類來說,這些都是過眼云煙。
第 3 章 | 來自宗教的詮釋:我們死后將去往何處
世界上現(xiàn)存主要宗教的起源和發(fā)展,證明了人類對于有序化敘事的認知和情感需求引領著我們此生的生活,以及人類再生欲望的力量,以獲得在死后某種程度的連續(xù)性。相信某種不可言喻的權力支配著感官現(xiàn)實和非感官現(xiàn)實,并作為歷史上的一種指向力,為每個生命提供了存在的意義,并已在過去的幾個世紀中轉化為各種各樣的正式的信仰體系。
第 4 章 | 人類生存的艱辛:導致人類死亡的幾大元兇
在人類的發(fā)展進程中,自然環(huán)境的惡劣、瘟疫肆虐、戰(zhàn)爭頻發(fā)等天災人禍導致了歷史上幾次大的人口驟減,而如今,盡管隨著醫(yī)學水平的提高和科學技術的不斷進步,人類消滅了許多導致人類人口衰減的自然災害隱私,卻被自己一手造成的環(huán)境惡化、迅猛發(fā)展的工業(yè)和無法滿足的消費主義所脅迫,成為一種對人類健康和長壽的新威脅。
第 5 章 | 無人知曉之邦:我們對死亡的再思考
自古以來,沒有人能從哈姆雷特所謂的“無人知曉之邦”返回,但我們仍然出于同樣的原因,繼續(xù)追問著關于人類死亡命運的問題。我們大多數(shù)人都熱情向往美好的生活,并努力想要長久地享有;但我們卻討厭談論善終或公開表示自己對生命凋零的悲哀,始終拒絕承認死亡在任何意義上會有好的一面。
結語 | 對生命旅程最恰當?shù)慕忉專何覀冊陂_始與結束之間構建著意義
人類是獨特的,因其擁有自我意識;他們認識到死亡是必然宿命,但是又希冀存在著超越死亡的可能性。不論是從個人層面還是從群體福祉來說,就算我們的生命會結束這一事實本身,也會讓我們覺得這一短暫的生命旅程更富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