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講述了一對青年夫妻陳波與小項的婚姻故事與感情生活。二人有共同的生活,互相支持,精神上卻時而獨立,相通之處較少。小項成了自己生活的“局外人”,最后去敦煌尋找精神慰藉。小說通過小項的覺醒,展現(xiàn)了當代女性正逐漸獨立,可以沖破各種困難,尋求真實的自我。小說中的人物各自得到了收獲與成長。小說情節(jié)精彩,人物性格塑造鮮明、生動、有棱有角,故事耐人尋味,吸引讀者閱讀。
本書是著名作家艾偉的經(jīng)典作品。艾偉有深厚的文化底蘊,以成熟小說家的眼光審視現(xiàn)實生活,以其悲憫的情懷關(guān)注現(xiàn)實,展現(xiàn)了日常的樸素生活。作品貼近人民群眾,目光飽含深情,對筆下的人物給予無限的理解與希冀。艾偉筆觸細膩,寫作視角獨特,對現(xiàn)實生活進行了極為細致入微的觀察,字里行間洋溢著對生活的熱愛。
小說賣點在于小開本,便于攜帶,有效填充大眾讀者的碎片化時間,機場候車、乘坐地鐵等時間段,讀者可以拋開手機進行深入閱讀。當代作家的新中篇不僅帶有時代性、現(xiàn)實性,而且可以使讀者站在小說閱讀的□前沿,了解小說這種文學(xué)發(fā)展的新契機,對閱讀時間、場地的要求進一步減少,鼓勵大家去閱讀,也符合國家全民閱讀的號召。
這本書是百花社傾心打造的一款可以成系列的既長銷又暢銷的中篇小說單行本。依托《小說月報》的號召力,以□快的速度出版作者新近刊發(fā)的有寓意、有思想、有內(nèi)涵的中篇小說單行本。
艾偉,著有長篇《風和日麗》《愛人同志》《愛人有罪》《越野賽跑》《盛夏》《南方》,小說集《鄉(xiāng)村電影》《水上的聲音》《小姐們》《戰(zhàn)俘》《整個宇宙在和我說話》等,另有《艾偉作品集》五卷。多部作品譯成英、意、德、日、俄等文字出版,F(xiàn)為浙江省作家協(xié)會主席。
小項和陳波的關(guān)系算不上浪漫。經(jīng)人介紹本身就是個平庸的開頭,提前消解了“浪漫”這個詞。有了開頭,就意味著一個方向,走著走著,小項和陳波就走向了婚姻的殿堂。
結(jié)婚前,小項是有疑慮的。作為結(jié)婚對象,外科醫(yī)生陳波是理想的,他家境好,在西門街有一□□成的婚房。陳波在醫(yī)界小有聲望,收入不菲。陳波話雖不多,但很照顧小項,讓小項有安全感。小項因此覺得在永城有了根基,好像她就此不再是漂泊的,而是可以根深葉茂生長的。心有不甘還是有一點的,小項和陳波在一起時,沒有太多的激情,一切平淡如水。她談不上愛陳波,對陳波的激情甚至比不上過去的單戀對象。她多么想有一次像模像樣的戀愛,她不奢望如書中描述的那樣,至少是可以讓她全身心投入的。
周菲對小項的想法不以為然。周菲覺得陳波挺好的。周菲母親的直腸出了問題,生了個良性腫瘤。周菲是找陳波開的刀。周菲毫無緣由地信任雙手冰冷的外科醫(yī)生陳波。周菲憑直覺認定這雙手做手術(shù)一定是冷靜而精準的。母親的手術(shù)做得堪稱完美。在醫(yī)院,陳波十分嚴肅,每次見到周菲都盡量笑一下,竟然有些靦腆。周菲去過陳波的辦公室,物品各歸其類,辦公桌一塵不染。周菲因此對陳波很有好感。周菲對小項說,陳波那么在乎你,家境又體面,這樣的老公哪兒找去,過了這個村沒這個店了。
周菲讓小項別有的沒的凈想些不靠譜的。
那年深秋,小項和陳波結(jié)婚了。陳波的父母希望兒子找一個本地姑娘,有共同的地域背景,他們會更放心一些。不過既然兒子這么迷戀小項,他們也不排斥,只是私下?lián),陳波這么遷就小項,會成為一個“妻管嚴”。這“病”醫(yī)生治不好,陳波的母親不無玩笑地對自己老頭說。陳波的父親多年來一直有怕老婆的名聲,他不住點頭,趁機戧道,這是家傳。陳波的父母都是知識分子,父親在大學(xué)教授馬列,母親在研究所研究海洋生物,不過都退休了。除了金錢上的資助,他們懶得管兒子的家庭生活。小項有時候會覺得陳波父母對陳波的態(tài)度過于超然,有些淡漠了。這也可能是陳波的個性造成的。平日里,陳波和人相處都有距離感。
照陳波父母的想法,結(jié)婚這件事越簡單越好,酒席也不用辦。一個隆重的婚禮和婚后漫長的日常生活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小項不同意,她希望有一個正式而隆重的婚禮。從少女時代開始,小項腦子里一直有一個瑰麗的夢——她在某一天會遇上一個白馬王子,然后披上潔白的婚紗和王子結(jié)婚。在那個夢里,連結(jié)婚的儀式都是在教堂里辦的。陳波支持小項的想法。不過去教堂是不合適的,他和小項都不是□□,夢想一下可以,真要在牧師的主持下結(jié)婚,他們自己都覺得不妥!踅K,同所有的婚禮一樣,他們請親朋好友飽餐一頓,其間讓婚慶公司安排諸種禮儀,共同見證一對新人在婚禮進行曲中走入婚姻的殿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