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雜文(百部)卷3:瓜田集》收錄的是中國著名雜文家瓜田的雜文作品,共計36篇,包括:《心理殘疾的外化》、《貪官與小偷之比較》、《對著棺材喝茶的印度人》、《駱家輝來了值得激動嗎?》等。
一
人類的文學藝術,源遠流長,豐富多彩。隨著社會的推進、發(fā)展,其分門別類日益精細——從最初的歌曲、舞蹈、神話、故事等逐步演繹出詩、散文、小說、戲曲。直到上個世紀初,科學技術與文學藝術融合,又有了電影、電視劇等。
有一種文學藝術雖然在中國問世兩千余年,由于后人未給予“名分”,以致到二十世紀初,才從文學藝術譜系中分野出來,這就是古老而年輕的雜文。
人類和自然界大體都遵循適者生存的法則萌芽、生長與消弭。兩千多年來,雜文本應與小說、詩、散文、戲劇、音樂、電影等姊妹藝術一道,繁花似錦、根深葉茂。然而,它沒有像先賢們渴望的那樣,而是纖弱,時生時滅,時有時無,同其他汗牛充棟的文學藝術作品相去甚遠。
二時序到1915年,中華文學藝術寶庫迎來新曙光,一個精靈出現(xiàn)了——雜文在多災多難的中華大地,被一些先知先覺的知識分子接受了!雜文這個新成員一俟來到華夏,其特性便與眾不同——首先是符合社會發(fā)展規(guī)律,它主張順應歷史潮流。它不重復生活,不還原歷史,不演繹過去,而最突出展示將來,預期社會走勢,判斷人間是非。
雜文一俟來到華夏,便告之,它向往和平、民主、科學、自由、平等、人道、富裕及真善美;雜文憎惡專制、昏聵、愚昧、野蠻、特權、貪婪、奴性、虛偽及假惡丑。雜文與其他文學藝術既相通又有自己的特性。
雜文一俟來到華夏,就融于文學大家族,與各種文學藝術形成天然的血肉聯(lián)系。它不像小說刻畫人物,而是粗線條勾勒人與事;它不像詩、散文等那樣纖細、抒情,而是明白如話,開誠布公。但雜文能夠調(diào)動各種姊妹藝術如寓言、故事、說唱、戲曲、元雜劇等“為我所用”。
雜文一俟來到華夏,它就友好地“拿來”社會科學乃至自然科學的多種文化元素。它不是政治學,但只有不迷失政治選擇,才能解析身邊社會的變數(shù);雜文不是社會學,但只有掌握瞬息萬變的時代脈搏,才能適應人間叢林法則;雜文不是歷史學,但人總應撥開歷史霧障,略知歷史長河的走向;雜文不是生理學不是心理學,但它能解剖人性、解讀人生、理順人際關系;雜文不是方法論,但它無處不閃爍思想方法光芒;雜文不是文藝學,但它評價文藝現(xiàn)象既深刻又形象;雜文不是美學,但每篇優(yōu)秀雜文無不抨擊假惡丑,無不向往美、贊揚美……理解雜文、認識雜文,才能與雜文為友,才懂得雜文的大愛。雜文真的是半部百科全書。
三雜文打撈歷史風塵,知恥近于勇。雜文對于文化批判,社會批判,歷史批判,人性批判,世世代代惹來不知多少是非。
嫉妒雜文、討厭雜文者,甚至欲將雜文從百花園中斬草除根,所以,雜文往往難以長成大樹,多少代都不能像其他文學藝術那般枝繁葉茂。有人說雜文偏激,有人說雜文片面,有人說雜文招惹是非,更有人對雜文產(chǎn)生各種各樣的誤解。以致于把雜文稱之為烏鴉,恨不得把一切不祥之物都推到雜文身上。
雜文,曾為作者“惹”下多少禍根,有人曾因雜文葬送自己的大好前途,多少代雜文人曾為自己帶來難以洗清的污穢。
然而,實踐證明,雜文只能為民眾造福,世世代代多少志士仁人,曾為雜文洗刷了一切不實之詞,它為人們啟蒙越來越受人們歡迎。
四本書作者共計三百八十位,分當代、現(xiàn)代、歷代。
我們試圖把1915年《新青年》“隨想錄”誕生前的雜文劃為歷代,1915年到1949年劃為現(xiàn)代,從1949年到當今劃為當代。
1915年“隨想錄”之前稱之為雜文,主要是根據(jù)作品性質(zhì)、特點,而不是按劉勰在《文心雕龍》所談的“雜文”。
當代作家選五十位,每人一部雜文,五十篇左右。另有合集十部,每部二十幾位作家,共二百多位作家,四百多篇作品;現(xiàn)代作家二十位,每位五十篇雜文,七萬多字,另有四十多位雜文作家,十部合集;最后選七十多位歷代雜文作家,均為合集,每篇作品都有注解、題解、古文今譯。
當代五十位雜文作家大體是根據(jù)五點遴選的。
一、雜文創(chuàng)作時間超過二十年;二、曾創(chuàng)作有影響的雜文作品在三十篇以上;三、曾創(chuàng)作經(jīng)典性雜文作品;四、作品強調(diào)思想傾向的同時,藝術性也不為之忽視;五、曾在國內(nèi)組織帶領作家創(chuàng)作雜文卓有成就者。
二十多年來,我曾在助手們協(xié)助下選編各種版本雜文集五十余部,選編如此大型雜文叢書,對我是一種嘗試,深知其難度。這部《中國雜文》(百部)整整花費我四年時間。雜文作品浩如煙海,讀數(shù)百冊雜文集、數(shù)百7)-篇雜文作品,難免掛一漏萬,特別是這部大型叢書在國內(nèi)尚無參照系,錯訛在所難免,恭請諸位指正。
選編者2012年11月10日于長春雜文選刊雜志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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